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傻柱厨艺败给情敌,秦淮如立马倒戈拥他人入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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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崔志,厂里的工人们都夸赞你做的菜美味,要不咱俩较量一番?”

“跟你较量?”

“咋啦,你胆怯啦?”

“呵呵。”

“那就这么定了,明晚咱俩就在这大院之中比试一场,每人烹制三道菜,让大伙来评判!”

明日乃是周末。

大伙皆能在家。

“我为啥要应下你?”

“你!”

瞧着崔志那副没脾气的模样,何雨柱感觉自己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全然使不出力气呀!

实际上。

崔志心中也有着自己的盘算。

真要比试并非不可,但这材料费用和人工费用,总不能由自己掏腰包吧?

而且既然是比试,总归得要点奖励不是?

这些。

都得让何雨柱心甘情愿地买单!

当下看来。

他显然已经落入自己的陷阱,冲动上头了!

只见何雨柱大喊道:“你要是取胜,我给你一只老母鸡!”

“我不稀罕。”

“那你讲!”

崔志思索片刻,说道:“我记得你家中似乎有一个玉镯子吧?”

“嗯?”

一听这话。

何雨柱显然慌神了。

那可是自己留着预备娶媳妇的呀!

一场比试。

搞这么大动静。

不太妥当吧?

“你咋知晓的?”

“别管我如何知晓的,就问你答不答应,当然,你要是害怕,我可以当作啥都没听见。”

我怕?

就何雨柱这莽撞性子。

最受不了谁轻视他了!

“那要是你输了呢?”

“就这辆自行车,送与你。”

就那破镯子。

虽说值些钱,但定然比不上崔志这辆崭新且配置高的自行车!

何雨柱狠狠一咬牙。

“行!就这么定了!”

“还有一点。”

“嗯?”

“明日的材料费用都得由你出。”

“你!”

何雨柱原本想说“你别得寸进尺”,但最终还是应允下来。

“行!”

说完。

何雨柱便气呼呼地离开了。

明明自己已然看到了下午报复的“成果”,并且还让崔志答应了与自己的比试。

按理来讲应当高兴才对呀,怎的心里这般气恼呢?

此时。

棒梗瞅了两眼何雨柱的背影,接着转过头说道:“崔志叔,我信你,你做的饭可比那傻柱做的可口多了!”

“呵呵。”

“那没啥事,我就先走了,对了,我妈说明早来帮你收拾屋子。”

“好。”

待棒梗离开后。

崔志不禁长叹了一口气。

这一天天的。

没个安宁啊!

夕阳西沉。

日月交替。

随着夜色渐深。

四合院里也逐渐安静下来,不少人家都熄灭了灯火,早早入睡了。

这时。

一道偷偷摸摸的人影忽然从秦淮茹家蹿出,而后顺着墙边的阴影,溜到了何雨柱家的屋檐下。

矮矮的个头。

顶着一头西瓜皮发型。

除了棒梗还能是谁?

他的报复计划。

开始了!

月黑风高之夜。

最为变幻无常之时。

四合院一片寂静,天上的月牙被乌云遮蔽,失去了光亮,显得格外黑暗。

中院。

水台水龙头口上还挂着一颗水珠,迟迟不肯落下。

何雨柱家门前。

墙角处。

只见棒梗弯着腰,唯恐被人发觉,在他左手上,提着一个黑布袋子,若是凑近了,还能听见里面有“叽叽”的声响。

突然。

“咳咳!”

莫名其妙的咳嗽声,惊得棒梗浑身一颤,差点将手中的袋子扔出去!

停顿两秒。

屋内才又传出一阵高低起伏错落有致的呼噜声。

“呼。”

棒梗这才闭上眼睛,松了一口气。

紧接着。

只见他迈开步子,脚后跟都不敢沾地,来到何雨柱家的窗户下方。

由于是夏天。

何雨柱并未关窗,就他那无所畏惧的性子,也未曾担忧过有哪个不长眼的胆敢夜闯他家!

但不巧的是。

棒梗便是那个不惧他何雨柱的人!

只见棒梗蹲下身子,解开袋子,里面叽叽喳喳的东西这才显出真容。

居然是几只瘦骨嶙峋的老鼠!

“傻柱,让你欺负我妈!”

说着。

棒梗就抓起一只老鼠,顺着何雨柱家的窗户边缘,给扔了进去!

“我让你扎崔志叔的轮胎!”

又是一只!

“我让你...我让你害我被人骂了一辈子!”

再来一只!

在棒梗的内心深处。

前世若不是何雨柱死缠烂打,自己的母亲就不会被某些人称作“破鞋”!

这件事虽说已然过去。

但这件事却成了棒梗心底永恒的伤疤!

即便如今重活一世。

自己已然不再偷也不再抢。

但那些邻居看向自己的眼神,却仍旧是“怪怪”的!

仿佛他们知晓些什么一般。

而今日。

便是棒梗泄愤的时候!

待到袋子空空如也,棒梗才感觉内心的愤怒消减了一些。

“哼,傻柱,好好享受吧!”

做完这一切。

棒梗又悄悄顺着墙边的阴影回了家,那身影,来得匆忙去得也匆忙,没有十几年的功力都练不出这“无影步”来!

关上门。

虽说动静很轻微,但还是惊醒了年老且神经脆弱的贾张氏。

只见她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睛,问道:“棒梗,你干啥去了?”

“我,我去厕所了。”

“快睡吧。”

“嗯。”

重新躺回炕上,棒梗心满意足地合上了眼睛,自己的这份“大礼”,想必会让何雨柱收获惊喜吧!

一夜无话。

次日。

天刚微微亮。

听着窗外的鸟叫声,崔志坐在床边习惯性地扭了扭脖颈,这年代的枕头着实差了些火候。

深吸一口气。

“签到!”

想啥来啥?

下一刻。

一整套床上用品就出现在了崔志的家中。

枕头、棉被、床单等等应有尽有!

而且外观配色皆是复古的风格,出现在崔志家中也不会显得突兀。

看着高高堆叠的一堆床褥。

崔志原本打算收拾一番,但是稍作思考,反正稍后秦淮茹就会过来,总得给她找点活儿干不是?

随即。

崔志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第二个签到的物品上。

江流儿秘籍?

这名字咋这么熟悉呢?

略微思索。

崔志突然想起,那不是明末的围棋少年江流儿吗?

当初自己可没少追这部剧啊!

甚至还会跟着里面的主人公,模仿那些下棋的手势和招式!

“啪!”

一子落下。

气势不凡!

就他那一招天地大同定式,不知让多少棋手为之着迷。

现在回想起来。

都还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!

“没想到能签到这东西?”

翻开秘籍一瞧。

里面全是真正的围棋棋术,不仅有江流儿的棋艺,还有他从各路高手那里学来的精髓!

自己倘若吃透了这本秘籍。

不知能否与阿尔法狗一较高下?

收回思绪。

崔志笑着摇了摇头。

就在他准备先瞧瞧前面的基础部分时,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声响!

“啊!!!”

声音之大。

犹如惊涛骇浪!

听得崔志都不由地皱了皱眉头。

要不是自己的身体已然得到改善,恐怕耳膜都要被震破了!

这时。

一些邻居也推开房门表达着各自的不满。

“谁呀?”

“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啦?”

“好像是中院传来的。”

“真闹心,我这刚端着碗呢,结果一下子掉地上了!”

“走,去瞧瞧是谁家!”

听完邻居们的议论。

崔志也暂且将秘籍收了起来,而后穿好衣服,便走了出去。

那声音。

即便都快喊破嗓子了,但崔志还是猜出了对方的身份,何雨柱!

来到中院。

果不其然。

易中海和几位邻居已然围在了何雨柱的门前。

身为院里的壹大爷。

易中海当仁不让地站在最前方敲响了何雨柱家的门。

“咚咚!”

“柱子,你咋回事儿?”

几秒钟后。

回应易中海的仅有一声叫骂。

“我靠!”

“柱子,你开门!”

又等了片刻。

门才总算打开。

当何雨柱出现在阳光之下时,大伙都心有灵犀地同时笑了出来。

“柱子,你这?”

头发宛如鸡窝。

衣服也有好几处破损。

身上散发着一股汗臭味,不知在屋里忙乎了些啥。

这时。

一位邻居忍不住笑道:“傻柱,你这是被哪家姑娘挠了呀?”

“哈哈!”

“闭嘴!”

何雨柱没好气地大声呵斥,心情显然不太美妙。

而易中海更是惊诧。

难道何雨柱屋里真有姑娘?

那“挽回”他给自己送终这事儿岂不是彻底没希望了?

毕竟。

他要是成了婚有了孩子,哪还有钱和精力给自己养老?

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。

易中海向前两步就朝屋里张望。

“嗯?没人啊?”

“壹大爷,你也跟着瞎掺和是吧?”

“那你刚才叫嚷啥?”

“我......”

何雨柱虽说想道出实情,但要是让人知晓,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被老鼠给吓着了,那可就丢人丢到家了!

就在他支支吾吾的时候。

一旁的刘海中却是大步迈进屋里,但很快又退了出来。

“我去,老鼠?”

“傻柱,原来你怕老鼠啊?”

“哈哈,我还以为你啥都不怕呢,结果被一只老鼠吓成这副模样?”

这时。

刘海中说道:“不是一只,是好多只!”

这年头。

人都吃不饱穿不暖,家里的米缸那都是空架子!

就这环境。

老鼠能有啥好日子?

往往都像棒梗抓来的那几只,瘦瘦弱弱的。

但昨晚。

几只穷困潦倒了大半辈子的老鼠,在棒梗的热心相助下,总算见识了一回大场面!

棒梗就如同上帝之手,将它们全都送进了天堂——厨子的家!

要说这大院里谁最富有。

那何雨柱肯定排不上号。

但要论谁家的吃食最多油水最足,经常从工厂食堂偷拿食物回来的何雨柱绝对数一数二!

就说昨天。

何雨柱就从领导饭局的菜单上扣下了半盒小炒肉半盒炖鸡!

回到家。

再配上两口小酒。

那是吃得手指流油啊,最后直接倒在床上睡了过去。

一觉醒来。

原本以为能美滋滋地迎接初升的太阳。

结果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几只吃得肚子滚圆的大老鼠!

不仅饭盒里的剩菜没了。

沾了油的被罩也被啄出了好几个洞。

再加上没了秦淮茹收拾整理,那家里的灶台都是未曾好好收拾,一些米面粮油全都胡乱摆放着。

这可好。

便宜了这帮夜间来袭的老鼠。

翻箱倒柜的工夫都省了,直接开吃!

“妈呀。”

一众邻居见到何雨柱家的状况,都不由得瞪大了双眼。

只见阎埠贵推了推镜框,夸赞道:“这老鼠厉害啊!大白天还不回窝?”

按常理来说。

老鼠那都是在夜间活动的生物,白天理应都在家里睡大觉的。

但反观何雨柱家这几只老鼠。

全然不顾忌啊!

其实也不能怪它们。

一方面是它们是棒梗抓来的,何雨柱这屋里又不是它们的家。

另一方面,俗话说得好,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好不容易能敞开肚皮吃上一回,那不得往撑死了吃?

此时有一只老鼠躲在墙角,嘴边还叼着一块鸡肉,但动作却缓慢得很,显然是吃不下了。

面对家中的一片凌乱。

何雨柱此刻的心情可谓是糟糕到了极点!

“行了行了,这是我家,谁准许你们看了?”

“嘿,傻柱,你这话说得,你一大早鬼哭狼嚎的,把我们都吵醒了,没找你算账就不错了!”

“是啊!”

一时间。

场面顿时变成了何雨柱与大院邻居的大战,一番激烈的唇枪舌战,看得不远处的崔志是又哭又笑。

要是以往。

敢跟何雨柱对着骂的邻居还真没几个。

怎么重活一世,都胆子变大了?

这时。

崔志看到站在家门口的秦淮茹一脸坏笑地盯着何雨柱,瞧那模样,明显是心里乐开了花!

谁让何雨柱不给她饭盒了?

这下好了吧。

自己吃不上,他也吃不上!

这一下子。

全院竟然没有一个站出来怜悯怜悯何雨柱的!

就连易中海,也是站在一旁不停地摇头。

这小子。

有这么多好吃的,都不知道来孝敬自己!

这时。

崔志突然看到了在一旁的棒梗,他虽然捂着嘴,但那神态明显是在偷笑!

“棒梗!”

“嗯?崔志叔?”

“过来。”

只见棒梗偷偷打量了一下四周,没人留意自己,才一溜烟跑到了崔志身旁。

“崔志叔,您找我有事?”

“是你干的?”

崔志倚着墙。

双手抱在胸前。

嘴角微微上扬。

一副洞察一切的神情。

面对如此模样的崔志,棒梗一时间连撒谎的胆量都没了,只能尴尬地挠了挠头。

“呵呵,崔志叔......”

“你小子,行了,不用说了。”

“嘿嘿。”

崔志清楚。

棒梗这么做的缘由也有自己的一部分。

不管怎样。

也算是替自己出了一口气!

“行了,我回屋了。”

“崔志叔,您不看会儿了?”

在棒梗看来。

这可是难得的看何雨柱出丑的机会,一分一秒都不想错过!

“看这些,你不如回屋多看看书!”

“额。”

“棒梗,你听过一句话吗?”

“啥话?”

“知识改变命运!”

“......”

崔志走上前轻轻拍了拍棒梗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你已经不小了,眼光不能再局限在这小小的四合院,要思考该怎样才能走出去!”

“崔志叔!”

虽然不太理解崔志的话。

但棒梗的内心却仿佛瞬间被点燃了一盏明灯!

重活一世。

自己虽然不再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,但每天还是毫无变化,这样下去,重活一世又有啥意义?

而崔志的一番话。

无疑是开启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!

“崔志叔,谢谢您!”

“呵呵,好好学习,天天向上。”

“嗯!”

看着棒梗明显坚定许多的眼神,崔志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
说这些话。

也是看在棒梗真心“归附”自己的份儿上。

未来风云变幻世事无常。

自己若想闯出一番事业来单靠一个人是远远不够的。

倘若棒梗能够洗心革面。

那崔志不介意给他一个机会。

当然。

前提是棒梗是真心追随自己,否则的话,有的是法子把他打回原形!

闹剧尚未结束。

崔志已经悠然自得地回了屋。

简单煮了碗打卤面,咕噜下肚,擦过嘴,就找来一灰浆桶。

今早何雨柱那事儿虽是个笑话,但也给崔志提了个醒,这年头的屋子构造简单,要是不多加防备,很有可能哪天就被老鼠钻了空子!

因而。

崔志便准备对家里“查缺补漏”一番。

刚和好泥。

正准备动工呢。

门外就传来了动静。

“咚咚。”

“嗯?”

拎着灰浆桶。

走上前开门一看。

“你来了。”

“你知晓我要来?”

“棒梗跟我说了。”

“哦。”

秦淮茹笑了笑,就进了屋。

刚才在看何雨柱的笑话时,她还身着一身藏青色的衣服,现在到崔志家,却换上了一身碎花衣裳!

而且是短袖,恰好露出了两截白白净净的手臂。

明明是来干活的。

却穿得娇艳动人。

这其中有何意图,那就不得而知了!

秦淮茹一迈进屋子,就转身关上了门,仿佛生怕被谁瞧见了似的。

回过头来。

就看见了崔志手里的灰浆桶。

“崔志,你这是打算做什么?”

“抹一下墙角。”

“哦,那我就开始干活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只见秦淮茹走到水缸旁,弯下腰就往盆里舀水。

她穿着一条黑布裤子。

此时正好背对崔志。

那线条轮廓一览无遗!

这壮阔的景象,任谁来了都得称赞一句:生过孩子的就是不一般!

等到太阳快要升到头顶。

崔志才把屋里的缝隙漏洞之类的都修补妥当。

而秦淮茹已经擦完了家具收拾完了灶台的零碎,只剩下床榻了。

洗干净手。

走到崔志的床前。

原本秦淮茹并未想太多,但是当她抓起崔志的被褥时,却意外地发现,这看似平常的被褥手感却出奇的好!

自家那些床褥盖在身上都磨人,像挠痒痒似的。

可崔志这床褥,却是那般的柔软顺滑!

再瞧瞧床单被罩,就连枕头都是同样的材质!

要知道。

秦淮茹也是重活一世的人。

几十年后的生活她也算见识过,可相较之下,现在崔志床上的这套用品甚至比几十年后的都要好!

一时间。

秦淮茹不由浮想联翩。

要是能在这样的床上睡上一晚,该有多惬意啊?

但不知怎的。

脑子里突然思绪纷飞了起来,这可是崔志的家,自己要躺在这床上,那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不就是崔志了吗?

那画面。

秦淮茹顿时感觉气血一阵翻腾,随即脸色也一片泛红!

多少年了。

自己的心情都未曾如此激荡过,但自从结识崔志以后,就仿佛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一般!

“秦淮茹?”

“啊?”

关键时刻。

一声呼喊打断了秦淮茹的胡思乱想,身体也渐渐松弛了下来。

“什么事儿?”

“我刚问你,站那儿发什么呆,是不是有什么问题?”

“啊对,崔志,你这床褥真好,在哪儿买的呀?”

“就一亲戚送的,我也不清楚。”

“哦。”

秦淮茹眨了眨眼睛。

收拾好思绪后便赶忙继续整理崔志的新床具。

不多时。

秦淮茹看着整整齐齐的床褥,满意地笑了笑。

“崔志,你换洗的衣服呢,我去给你洗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在崔志的指引下。

秦淮茹端起了角落里的一个木盆,里面都是崔志的工装外套。

“那我洗完了给你送过来。”

“嗯。”

当秦淮茹离开崔志家,来到水池边时,突然想到了点什么。

只见她伸出手,小心翼翼地在木盆里翻找着什么东西。

“咦,怎么没有?”

翻找了半天,还是没找到自己想看的东西,秦淮茹的脸上不由流露出了一丝失落。

不过想来也是。

崔志是个有修养的人。

怎么可能什么都让自己洗呢?

不过。

比起从前。

自己如今和崔志的关系已然算是有巨大的进展了吧?

如此一想。

秦淮茹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。

巧的是。

这一幕正好被刚走出门的何雨柱瞧见!

“嗯?”

何雨柱虽说已经放弃了秦淮茹,但最近家里实在是越发凌乱,身上的衣服都十来天没洗过了!

俗话说得好。

人呐,永远不懂得珍惜手中的东西,等到失去了才懊悔不已!

没了秦淮茹。

何雨柱的生活是大不如前。

这心里,自然就又起了念头。

今天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,就想着找秦淮茹帮忙拾掇拾掇,大不了给带份饭盒就是!

结果这一出门。

就看见秦淮茹在水池边盯着一木盆的衣服傻笑。

走近一瞧。

那不正是红星轧钢厂工人的制服吗?

不知为何的。

何雨柱这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儿。

“秦淮茹!”

“嗯?”

只见何雨柱双手插兜,迈着他那标准的四方步,俨然一副大爷架势。

“洗衣服呢?”

“嗯。”

“哟,这谁家男人的衣服啊,不会是棒梗的吧?”

“关你什么事?”

“嘿,秦淮茹,我说你就喜欢给男人洗衣服是不是?”

原本何雨柱是想好好聊聊的。

结果这话说着说着,就变了味儿。

要他何雨柱不怼人。

比登天还难!

对此。

秦淮茹虽说心里有气,但自己也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了,脾气也没那么火爆。

“傻柱,你早上刷牙了吗?”

“没啊。”

“难怪嘴这么臭啊!”

“我!”

何雨柱一仰头,深深吸了一口气,差点没噎着。

“秦淮茹,我那屋子,你有空去给我收拾收拾。”

“没空。”

“嘿,秦淮茹,长能耐了是吧,行,我下周给你带菜回来!”

“不稀罕!”

有了崔志。

还在乎你个臭厨子?

论工资,你没人家高,唯一拿得出手的,就是天天从食堂“偷”回来的饭盒,那也比不上人家现炒的啊!

看着秦淮茹有恃无恐的样子。

何雨柱一时就犯迷糊了。

要说秦淮茹生自己气能理解,但都提出给带饭盒了,居然还不要?

这和以前的她完全是两个人啊!

再看看那木盆里的男式工装,何雨柱的心里别提多憋屈了!

“秦淮茹,你要给我收拾屋子,我亲自给你炒俩菜,这总行了吧?”

在何雨柱看来。

这已经是极大的“恩赐”了!

结果。

秦淮茹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:“你炒的菜很好吃吗,比崔志差远了吧?”

“崔志?”

一听这名字。

何雨柱就上火!

“秦淮茹,正好,今儿我和崔志比拼厨艺,到时候让你瞧瞧,什么叫真正的大厨!”

说完。

何雨柱就直奔后院去了。

对此。

秦淮茹嘟囔道:“就你?拿着棍子去挨打,自找苦吃!”

此时。

崔志正在家悠闲地看江流儿秘籍呢。

要知道。

工业部的大领导可是忠实的围棋爱好者!

自己要是能把这一手棋术练好了,到时候肯定能派上用场!

这时。

“咚咚,崔志,你给我出来,怎么,当缩头王八啊?”

一听那破锣嗓子,准是何雨柱没跑了。

起身推开门。

“干嘛?”

“你说干嘛,昨儿定下的,今天咱俩比试比试!”

崔志一愣。

今早这么多事,自己还真差点给忘了。

“原材料你买了吗?”

“没!”

“......”

崔志只想问一句:你是怎么做到如此理所当然的?

其实何雨柱是打算早上去买的。

结果不是家里闹“鼠灾”了吗?

这一耽搁,就拖到现在了。

“崔志,我也不欺负你,你要买什么,列个单子,我现在就去买,咱俩下午做了让邻居们给评评!”

“呵呵,行!”

崔志咧嘴一笑。

既然你想“死”。

那我今天就让你“死”个明白!

午时过后。

太阳也逐渐往西边偏移。

少了正午的酷热。

再加上几股南下的风。

这坐在大院里也算是惬意。

要是椅子腿边再放上一茶缸,手上拿一蒲扇,那就妥妥的四九城大爷了!

“嘿,老易,坐着呢?”

“嗯。”

这大院能叫易中海一声“老易”的,没几个人,而像这样毫无尊敬之意的,那就只有刘海中了。

只见他手里拎着一塑料袋,笑嘻嘻地看着易中海。

“这不还早吗,你就在这儿等着了?”

“啥?”

什么等着?

这一番话把易中海说得是稀里糊涂的。

刘海中说道:“你不知道?傻柱要跟崔志比谁做的菜好吃!”

不久前。

何雨柱离开大院时,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刘海中,想让他帮忙召集召集邻居。

“啥?”

一听这话。

易中海都不禁撑着两扶手稍微坐直了身子。

“柱子要和崔志比厨艺?”

“对啊,他没跟你说?”

看着易中海那毫不知情的样子,刘海中心里顿时一阵暗喜!

要知道。

以往何雨柱可是唯易中海马首是瞻!

也正因为如此,易中海才在大院有那么大的威风。

谁敢不听。

就放何雨柱!

可现在看来,这两人的关系好像有了裂痕啊?

这样一来。

自己岂不是有了打倒易中海,成为大院壹大爷的机会?

“老刘,柱子他人呢?”

“额,他应该是去菜市场了吧,照时间快回来了。”

“这柱子,没个消停!”

“呵呵,那你坐着,我先回去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按道理来说。

这件事应该由易中海去召集大家,毕竟他是壹大爷。

但刘海中并没有提及。

等他回了屋,收拾妥当,才出门挨家挨户去通知,那架势,仿佛他才是这大院管事的头儿!

对此。

易中海虽然看见了,但也没说什么,毕竟是何雨柱拜托人家的,怪也怪不到刘海中头上。

“啥,傻柱要跟崔志比拼厨艺?”

“那不是欺负人吗,一个厨子,一个工人,怎么比啊?”

“什么欺负人啊,你们不知道,崔志炒的菜那叫一个美味可口!”

“真的假的?”

“我骗你有钱拿怎么的,半个轧钢厂的人都清楚!”

“嚯,那今儿这出戏可有得瞧了!”

“听说咱们还能免费吃他俩做的菜。”

“嗯?”

一听这话。

原本抱着看热闹心态的阎埠贵顿时来了精神!

免费?

崔志做的菜?

那可千万不能错过了啊!

只见他一路小跑,就溜回了家,随即屋里便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动静。

“老头子,你要拆房子啊?”

“你等着吧,今晚咱家改善伙食!”

如果只是两人的比拼。

那这大院里的邻居怕是都提不起什么兴趣。

但要说有免费的食物能蹭。

那可都劲头十足了!

还不等何雨柱从菜市场回来呢,院里就围了不少人。

有搬着小板凳坐在自家屋檐下的。

也有抓着一把瓜子靠着墙柱的。

在众人的期盼中。

何雨柱终于是拎着两大兜子菜从大门走了进来。

“哟,傻柱回来啦?”

“买这么多菜呢?”

“呀,这得够多少人吃啊?”

“......”

何雨柱一瞪眼睛。

明显被吓到了。

好家伙。

早上还跟自己吵得不可开交的,现在就来夹道欢迎自己了?

这邻居。

太现实了!

一个个的都是变脸高手是吧?

这时。

易中海已经来到了一处偏房,那是聋老太太住的地方,早些时候睡午觉来着,现在想来应该醒了。

“老太太!”

“谁?”

“是我。”

屋内。

聋老太太正拄着拐杖颤巍巍地倒茶呢。

“来的正好,给我倒茶!”

“诶。”

这语气。

好像两人真是实打实的母子关系一样!

易中海一边倒着茶,一边说道:“老太太,等会儿柱子要炒几个菜,您出去尝尝。”

聋老太太偏着头,竖起耳朵,拉长声音问道:“什么?”

“我说,等会儿我带您出去,吃柱子做的菜!”

“哦。”

吼了一嗓子。

易中海恨不得把手里刚倒上的茶水都喝掉!

此时。

正在屋里看书的崔志也被阎埠贵叫了出来。

从何雨柱那儿领走了自己提前订好的食材,完事便回了屋,敞着门,以防有人说自己作弊。

看着崔志的背影。

何雨柱阴恻恻地一笑。

“哼,看你那些东西就知道你要搞什么名堂,跟我斗,你还嫩了点!”

要以为何雨柱是心甘情愿去帮崔志买菜,那可就太天真了!

他一方面通过崔志的食材判断他要做什么菜,好进行针对。

另一方面。

这都大下午的了,菜市场的菜如果不新鲜了很正常吧?

没有高品质的食材。

最终做出来的菜品能有多美味?

随后。

崔志和何雨柱两人便分别在自己家中开始做菜,当然门都是敞开着,以示公平公正。

对于何雨柱的小心思。

崔志自然是全都察觉到了,但是他并不在乎。

在绝对的实力面前。

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徒劳!

随着时间的推移。

两间屋子里都飘出来了浓浓的香味!

“吸,好香啊!”

“我刚吃完饭,怎么又饿了?”

“娘,窝头准备好了没,等会儿可得狠狠地吃一顿!”

“......”

好在天气够暖和。

即使把菜端到院子里,一时半会儿也凉不了。

此时中院已经摆上了两张桌子。

就等着上菜了!

结果。

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,第一个上菜的,竟然是“外行”崔志!

三道菜。

都用三个盖子盖着。

即便如此。

众人也仿佛嗅到了里面的香气!

“傻柱怎么还不来啊?”

“是啊,我都饿得受不了啦!”

在众人急切的等待中。

何雨柱终于是从他那又脏又乱又差的屋子里走了出来。

当看到崔志已经站在桌子前时,他不禁怔了一下,但随即便恢复了十分自信的模样。

“我做的,回锅肉、宫保鸡丁、麻婆豆腐!”

三道菜。

都是川菜。

可以说是很符合何雨柱的风格了。

不过不得不说,这种重口味的菜,从气味上的确很诱人。

但阎埠贵却明显对崔志扣着的三道菜更感兴趣。

“崔志,你做的啥?”

“呵呵。”

崔志也不拖拉。

伸手就将盖子全部揭开!

原本邻居们都满怀期待的,毕竟盖着盖子都香气扑鼻,打开了还得了?

但下一刻却都呆住了。

怎么。

好像没肉啊?

就大院里的这些邻居。

在红星轧钢厂上班的可不少。

因此。

对于崔志的事迹或多或少都有所了解,其中就有“食堂救急”事件。

大伙都非常好奇。

能征服成千上百工人不同口味的崔志,今天到底会做出什么菜来?

结果等到他揭开盖子。

邻居们却是瞪着眼睛愣住了。

“没肉?”

说白了。

大伙来给俩人当这评委,首先看重的不就是图一口吃的吗?

现在何雨柱那边两道肉菜一道重口味的麻婆豆腐,但反观崔志这三道菜,完全看不懂啊?

对此。

最高兴的就是何雨柱了!

他其实是给崔志买了肉的,不过都是最差的部位,肥的特别肥,瘦的干巴巴瘦!

现在看来。

崔志是没办法了啊,硬着头皮做出三道素菜来,这拿什么跟自己比?

一盘肉。

一盘素菜。

谁来都得选肉啊!

不过。

整个四合院也不是没有明白事理的人。

吃过崔志做的菜的秦淮茹知道,他绝对不是一个莽撞之人,能端出这三盘菜,就说明有它的独特之处!

只见秦淮茹挤过人群。

走到桌前。

“崔志,你这做的啥呀,好香啊!”

这话一出。

周围的邻居这才回过神来。

这三道菜虽然没有肉,但气味却格外的香浓!

一时间。

大伙都好奇了起来。

“是啊,崔志,你给咱介绍介绍啊。”

“呵呵。”

崔志咧嘴一笑。

小当家一碗“普普通通”的蛋炒饭都能让专业评委灵魂出窍,畅游大海宇宙!

自己这三道素菜。

足够对付这群邻居的味蕾了!

“第一道,清炒蟹粉。”

“清炒蟹粉?”

“螃蟹?”

“我去,不会吧?”

“诶,那黄黄的东西,还真像螃蟹肉啊!”

这名字一出。

邻居们都沸腾了!

见状。

何雨柱赶忙站出来大声喊道:“崔志你胡说,我就没买螃蟹!”

“我也没用螃蟹啊。”

“那你叫这名字?”

“名字叫什么不重要吧,各位,不妨你们尝尝,是不是螃蟹。”

“尝尝?”

“凑什么热闹,几位大爷还没动筷子呢!”

这时。

一旁早就垂涎欲滴的刘海中拿着筷子端着碗就昂着头走了过来。

他在职场混了多年。

那可是吃过丰泽园的人!

今天一见着崔志这三道菜,内心波动最大的就是他了,没办法,就是见过世面!

“咳咳,我先来尝尝。”

说着。

刘海中就当着众人的面,夹了一筷子黄黄嫩嫩的“蟹粉”。

“呲溜”一声。

就滑入了喉咙中。

“贰大爷,怎么样啊?”

“......”

见刘海中愣在原地。

周围的邻居都急坏了!

“贰大爷,您倒是吭声,吭声啊!”

刘海中没言语,只是上前又夹了一筷子,觉得不过瘾,干脆换了一汤匙!

“呲溜!”

那滑溜的声响,瞬间撩动了众人的胃!

“好吃!”

三次下肚。

刘海中终于有空从嘴里蹦出了两个字。

见状。

早就忍耐不住的阎埠贵直接快步上前,抢过刘海中手里的汤匙就往自己提前准备好的土瓷碗里舀!

看着这一幕。

周围的邻居顿时不乐意了。

“嘿,叁大爷,您这过分了吧?”

“是啊,咱还没尝呢!”

阎埠贵一边继续舀一边说道:“我又没拦着你们呀,都尝尝!”

这话一出。

谁还能忍得住?

那场面。

就像是一群饿了十来天的野兽终于出笼一般!

挨肩擦背。

哪怕从天上都只能看见拥挤的人头。

哪里还看得见桌子和菜的样子?

由于刘海中“表演”得实在太精彩了,因此众人对崔志做的三道素菜更感兴趣!

看着混乱的场面。

站在台阶上的易中海都不知道该怎么掌控局面了,只能象征性地喊着:“都慢点,别抢!”

这时。

坐在他身边的聋老太太说道:“嘿,你给我盛一碗来。”

“额,您想吃什么?”

“崔志那小子做的。”

“您不尝尝柱子炒的,那回锅肉看着不错。”

“赶紧去!”

聋老太太可是个精明人。

傻柱的菜自己都吃了十几年了,看一眼都知道什么味道,还有什么好尝的?

“额,行。”

易中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只能拿着碗筷和一帮邻居去争抢崔志的菜品。

见状。

何雨柱算是彻底懵圈了。

这年头。

居然有人放着热气腾腾的回锅肉和宫保鸡丁不吃,去吃不知名的素菜?

此时他只想冲着众人大吼一句:你们脑子都进水了吧!

就在这时。

一道身影慢悠悠地走到了何雨柱的桌子前。

“棒梗?”

棒梗也没回应,自顾自地夹起一片回锅肉就塞进了嘴里。

结果。

他就简单嚼了几下,就立马吐了出来!

“呸,怎么这么难吃啊!”

“啥?”何雨柱一瞪眼睛,“棒梗,你说话得凭良心啊!”

“唉,差距怎么这么大呢?”

只见棒梗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,那满脸的失落,就像是老师对学生失望至极了。

说完。

棒梗也不看已经气得浑身直发抖的何雨柱,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了。

跟我斗?

我盗圣是金盆洗手了没错,但这一身折腾人的本事可是一点没落下!

不多时。

两张桌子上的六道菜都被疯狂的邻居们一扫而空。

当然。

去吃何雨柱的几道菜纯粹是为了填饱肚子。

但崔志的三道特别的菜,却给邻居们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!

“崔志,你刚只介绍了一道菜,还有两道菜叫啥呀?”

崔志说道:“第二道,香油鳝丝,第三道,葱烧海参。”

“嚯!”

“真的假的,咱也没见过啊?”

只见刘海中很是自豪地说道:“我去过丰泽园,葱烧海参就是这味!”

“那咱不是相当于去过丰泽园了?”

“哈哈!”

崔志笑道:“呵呵,只是名字而已,其实你们最开始说的没错,这就是三道素菜。”

“什么?”

刘海中更是大手一挥,喊道:“不可能,这绝对不可能!”

见状。

崔志也是无奈地笑了笑。

这群家伙。

一开始看不上自己这三道素菜,现在倒好,反倒不相信这是素菜了!

其实崔志只是用了鸡蛋、香菇和魔芋当作主料,再搭配一些辅料来呈现出肉食的外观和味道。

当然。

这整个院子里没几个人见过蟹粉和海参,所以自然就认为是素菜了。

这一场比试。

结果不言而喻。

崔志大获全胜!

接下来。

就是找何雨柱要彩头了!

时光飞逝。

一顿饭。

居然从风和日丽吃到了夕阳西下!

只见刘海中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皮,然后悄悄瞅了一眼不远处正在伺候聋老太太吃饭的易中海。

“咳咳。”

见易中海没反应。

刘海中便抬起双手摆了摆。

“各位,咱饭吃完了,该给评评分了!”

一听这话。

周围的邻居都笑了。

“贰大爷,这还有啥好比的啊?”

“是啊,咱就是说,这...嗝!”

这时。

感觉情况不妙的何雨柱赶忙冲了出来,喊道:“嘿我说,我这一盘子回锅肉都被你们吃光了,这分该投给我吧?”

“哈哈。”

“傻柱,你那几下子都过时了!”

“人家崔志做的,都是稀罕菜啊!”

对此。

何雨柱没好气地嚷道:“什么稀罕菜,一堆蘑菇鸡蛋,你们也能吃得这么香?”

见何雨柱急了。

一众邻居反倒看得开心!

“傻柱,人家拿蘑菇鸡蛋都做得比你的回锅肉好吃,你说说,咱这分该给谁?”

“我不服!”

一声怒吼。

何雨柱三步并作两步就冲到了崔志的菜盘子前,结果发现盘子早就空了,只剩下一抹浓稠的汤汁。

伸出手指。

一擦。

一舔。

“这......”

一场闹剧。

最终在何雨柱的震惊中收场了。

这一回。

他可算是鸡飞蛋打,不仅输了比试,还相当于免费请大院儿邻居吃了顿饭!

更糟心的是。

别人还不一定领自己这份情!

等到人走茶凉。

崔志便走到了何雨柱身前。

“是你拿出来,还是我自己进去取?”

“啥?”

“想耍赖?”

“切,我何雨柱一言九鼎,你给我等着!”

这话说的。

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威胁崔志!

没过一会儿。

何雨柱便拿着一个翡翠镯子走了出来,那步伐,比上刑场还沉重!

“崔志,今儿你出风头了,咱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你要是不要这镯子,我给你二十块钱!”

“呵呵。”崔志轻蔑地一笑,“刚才谁说的一言九鼎的?”

“成!”

何雨柱气呼呼地把镯子拍在了崔志的手里,然后就转身回屋了,那气的,四方步都迈不出来了。

端详着手里的镯子。

崔志倒是意外地发现,这镯子的品质比自己想象的要好得多!

在何雨柱那粗人那儿,着实是浪费了。

收好这彩头。

崔志的心情瞬间格外美好!

至于何雨柱会不会再次报复自己,那都不是事儿,只要他家里的值钱玩意儿够多,就尽管来送吧!

阎家。

夕阳的光线已经不足以支持一些精细的针线活儿,但阎家仍然没有点灯的打算。

借着余晖。

一家几口人都乐呵呵地盯着桌子上一大碗菜!

大儿子阎解成坐在椅子上,双手揉搓着大腿,笑道:“爸,你太厉害了,抢了这么多菜!”

“呸,怎么能叫抢呢,爸是院儿里的叁大爷,多拿点也是理所当然的,你看看那贰大爷,一点不顾及形象!”

说话的是个女人。

瓜子脸。

柳叶眉。

一张樱桃小嘴十分可爱!

即使坐在椅子上,腹部也没有丝毫赘肉,身材苗条却并非病弱之态,可以算是漂亮出众了。

她就是阎解成的媳妇,于莉!

一旁的叁大娘赶忙提醒道:“嘘,这话可别乱说,要是被别人听去了可不好了!”

“知道了妈,咱这不是关起门来说点家里话嘛。”

于莉尴尬地笑了笑。

自己以前那也是众多男人追求的小公主,就自己上班的食品厂,可有不少人往自己抽屉里塞过情书!

可后来却被“哄骗”到了阎家。

当时媒婆说得动听,什么知识分子家庭,都有稳定工作,那吹得是天花乱坠。

结果一嫁过来。

才看清了阎家极度吝啬抠搜的真实面目!

而且阎解成也是个软弱无能的人,跟着他没少受气!

原本前些日子重生归来。

于莉以为能重新开启新生活呢,结果还是落入了阎家的手掌心!

可是。

即便这样。

于莉的心里也已经泛起了波澜。

前世自己没敢迈出的那一步,今生说不定就有机会呢?

“爸,你和那崔志熟吗?”

“嗯?”

听见于莉打听崔志的情况,阎埠贵不禁一怔。

“怎么了?”

只见于莉微微一笑,很是老练地说道:“咱以前不是跟他没什么往来吗,现在看来,他挺厉害啊,以后要是能从他那儿捞点好处,岂不好?”

这话说的。

既掩盖了自己的真实意图,又迎合了阎埠贵爱贪小便宜的性格,怎么听都没问题!

阎埠贵说道:“还行,我前两天还想着把咱们学校一女老师介绍给他呢。”

“啊?”于莉眨了眨眼,问道,“成了吗?”

“没,那女老师当场就拒绝了。”

“哦。”

于莉收回思绪,坐在椅子上发呆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而身为她的丈夫,阎解成却没能察觉任何的异样,还两眼放光地盯着那碗香喷喷的“葱烧海参”呢!

几日后。

前些日子接连下了好几天的大雨,下得整个四九城都是阴沉沉的。

好不容易。

终于放晴了!

“签到。”

殿堂级音乐秘籍?

崔志先是把家用药箱直接放进随身空间,然后翻开了新到手的秘籍。

古老泛黄的纸张上没有任何文字。

有的。

只是一排排高低起伏的音符。

当崔志注视其中时。

那些音符就好像活过来一般,化作一条条游鱼,游进了崔志的脑海中。

几分钟后。

“呼!”

眨着眼睛缓了缓神。

崔志惊喜地发现,自己竟然已经掌握了整个世界音乐编年史!

再往后翻阅。

就是一些著名音乐家的著作了,有钢琴曲,有小提琴曲,只要和音乐相关的,都有所涉及!

可惜的是。

自己现在还不能明目张胆地把这份能力暴露在公众面前。

不然的话。

过不了几年。

就会有一群一群的人来找自己麻烦了!

吃过早饭。

蹬上自行车。

结果路过中院的时候,崔志突然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,说不上恶心,但却很令人反感。

扭头一看。

“是何雨柱家?”

何雨柱家。

没了秦淮茹的收拾,这屋子里是肉眼可见的越来越邋遢了。

床上的被褥随意堆成一团。

角落里的厨余垃圾四处散落着,像是漂泊在外的可怜孩子,根本没人在乎他们的存在!

而这些。

都并非让外面的崔志感到困惑的根源。

此时。

灰溜溜的灶台上。

一口大铁锅里“咕咚咕咚”地冒着气泡,由于水雾浓重,倒是不太能看清里面是什么东西。

只见何雨柱身上一件白背心,腿上一条大裤衩,手里拿着一把铁勺。

使劲地在锅里搅动着!

随着他往上翻搅的动作,才稍稍能看见里面的东西,赫然是肉块还有些蔬菜。

“这次该成了吧?”

自从上次厨艺比拼输给“门外汉”崔志后,何雨柱这心里就如同被压了一块巨石似的。

整天没事就在脑子里琢磨新菜式。

梦想着有朝一日能扳回一局!

这不。

今儿又是刚出锅一道还没名字的新品,有肉有菜,听上去倒是不错!

只见何雨柱给自己盛了一碗,急不可耐地品尝了起来。

“嗯?”

微微蹙起眉头。

感觉有点怪怪的,但具体哪里怪又说不清楚。

随即。

何雨柱又尝了一口汤里的肉和菜。

咂巴了几下嘴。

吞进肚子。

“嗝!”

恍惚间。

一股不妙的预感突然从何雨柱的心底涌了起来。

“嗝!”

虽然新品不太成功,但还没能找到失败之处,这样怎么进步,怎么扳回局面?

于是何雨柱皱着眉头硬着头皮又往嘴里灌了几口。

结果。

“咕——”

“哎哟。”

随着从肚子里传出一道悠长的鸣叫,何雨柱立马弯下腰,眼神逐渐慌乱起来。

“不行了!”

只见他都来不及换衣服,踩着布鞋就冲出门去!

此时。

崔志正准备离开呢。

毕竟何雨柱在家鼓捣什么自己也不关心,除非是研究炸弹!

结果。

刚迈开步子,一道白花花的人影就从自己身边冲了过去!

“何雨柱?”

此时他家大门敞开。

虽然崔志没有刻意窥探,但以他的眼力,简单扫一眼就能看清里面的状况。

“呵呵。”

自己倒是误解他了。

原来不是研究炸弹。

是在研制毒药呢!

这个点正是大伙准备上班的时间,因此大院儿里出门的人可不少。

而何雨柱的形象。

自然而然地落入到了邻居们的眼中。

“哟,傻柱大清早的锻炼身体呢?”

“啧啧,这裤衩子都黄了还敢穿出门,真不知羞!”

“说得好像裤衩子干净就能穿出门?”

“这种事儿,也就傻柱好意思做出来!”

“就他这品行,难怪娶不到老婆!”

“真是丢人现眼!”

大院儿里被何雨柱欺负羞辱怼过的不在少数,因此看见这一幕,都是抓住机会,拼命说着难听的话来讽刺他!

要在平时。

何雨柱早就动手怼回去了。

但现在。

他感觉自己但凡停顿一秒,后防线就守不住了!

对此。

崔志也没心思多看他的笑话,推着自行车就走。

结果自己倒是不在意,可有的人却喜欢看热闹。

只见一个女人背着挎包,脚下往门口走,但眼神却是盯在何雨柱那滑稽的背影上。

这下直接撞在了崔志的自行车头上。

“哎哟!”

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女人下意识地就弯下腰,捂着被撞的胳膊肘。

见状。

崔志嘴角微微抽动,问道:“额,你没事吧?”

这话听着像是关心人的。

但其实崔志的内心独白却是另一种意思。

这大白天都能往自己车上撞,真是该多吃点溜溜梅!

好在崔志是推着车。

倒也撞不出什么名堂来。

“没事儿。”

女人稍稍揉了揉被撞的胳膊后,才抬起头来。

“崔志?”

“额,于莉?”

话说起来。

这还是崔志重生之后,头一回跟于莉对话,没想到就发生了这么尴尬的事儿。

而见到崔志的于莉也是嘴角上扬,以前怎么没发觉,他长得这么英俊呢?

肩宽腿长。

身姿笔挺。

比起家里那个软弱无能的家伙不是强上千倍万倍?

这一刻。

仿佛胳膊肘的疼痛瞬间就消散了。

“不好意思崔志,我没留神,你车没事吧?”

看着于莉那彬彬有礼谦逊的样子,倒是让崔志一怔。

在记忆中。

于莉对曾经的崔志可没这么热忱。

现在这是怎么了?

“车没事,倒是你人没事吧?”

“啊,我没事。”

他在关心我?

于莉微微张开她那樱桃小口,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。

要是让阎解成看到这一幕,非得怀疑人生不可,自己都多久没见过媳妇的笑容了?
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头一次见面。

于莉也没想太多,反正都是一个院儿的,以后日子长着呢!

等崔志离开二十多分钟后。

何雨柱才哆哆嗦嗦地从茅厕里挪了出来,一手扶着墙,一手捂着肚子。

那模样。

一个字。

这次他算是体会到了,什么叫做“一泻千里”!

更离谱的是。

他腿上的那条裤衩子好像更黄了!

红星轧钢厂。

一面面红旗迎风招展。

街道两旁的桦树林下,穿梭着一辆辆单薄的自行车。

夹杂着行人。

在轧钢厂门口汇聚成一股蓝色海洋,一同涌了进去。

车间里。

“早啊崔志!”

“早。”

“崔志,你听说了吗,最近咱们厂被上面表扬了,杨厂长可乐坏了!”

“是吗?”

“嗯,你说会不会给咱多发点工资啊?”

“呵呵,没睡醒呢?”

“哈哈,我就开个玩笑,你忙,我回工位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比起乌烟瘴气的四合院,车间的生活显得是那么的和谐安宁,即使多了生铁味,那也比何雨柱研制的“毒药”的味道强得多!

此时。

厂长办公室。

虽然是一厂之长,但杨厂长的办公室也并不比其他领导的大多少。

里面只有一张办公桌一排长椅和一个档案柜,都是木质的。

此时。

穿着一身藏青色中山服的杨厂长正站在办公桌旁,突然一巴掌拍下去,办公桌上的一堆文件都颤抖了几下。

“好!这次咱们厂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,对了,领导说的事儿,咱得安排妥当,你现在去把何雨柱叫来!”

“是。”

在他对面的,是个年轻的助理,得到吩咐后,就离开了办公室。

此时杨厂长还不知道的是。

他想见的人还在家和茅厕之间来回折腾呢!

第四十六章:易中海的调虎离山之计

轧钢厂食堂后厨。

此时距离午饭时间还早,因此一帮厨子都一步一停地干着活,一刀的事儿恨不得分成三刀来切!

只见两个年轻厨子凑在一堆,小声嘀咕。

“你说,何师傅怎么还没来?”

“谁知道呢,就他那脾气,今儿一整天不来都不奇怪,这种事儿他又不是没干过。”

“说的也是!”

两人以为的悄悄话,谁知道被碰巧从背后路过的马华全听了去。

“说啥呢?”

“额,马华?”

就这后厨。

谁不知道马华是何雨柱的跟屁虫?

因此说闲话的两人瞬间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,生怕马华一个不高兴就去打小报告。

“马华,我们这正关心何师傅呢,你知道什么情况吗,是不是生病了?”

“去去去,闭上你的臭嘴!”

“呵呵。”

这时。

从过道里突然走出一道笔挺的身影,穿着制服,显然是厂子里的管理层人员。

“何雨柱在吗?”

“嗯?”

马华扭过头,当看清来人的面容后,前一刻的愁眉苦脸瞬间笑逐颜开!

“哟,陈助理,什么风把您给刮来了?”

那姿态。

比迎接自己亲爹都还要殷勤!

而陈助理显然不吃他这一套,只露出礼貌性的笑容,再次问道:“何师傅在吗?”

“我师父他......”

马华差点说出真相,但转念一想,要是让上头抓住何雨柱无故旷工的事儿,那可糟糕了啊!

算上胖子那次。

这就第二次了!

身为徒弟。

不得替师父掩饰掩饰?

于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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